南细不能没有排面!!520搞了,溜了溜了。

  会ooc!会ooc!会ooc!

  

  

  寂静的医院后门停车场里划过一道跑车轰鸣声,随即一辆红色MR2精确稳当地停在了空车位上。

  车门打开,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。

  那张冷峻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,但眉眼之间依稀可见一丝落寞。他身材高大却形单影只,那茕茕孑立背影倒是显得有些脆弱。或许是觉得天气太闷热,他脱下外套搭在了左手小臂上,随手关上车门后进了医院。

  踏着沉重的跫音,他走上了通往特护病房的走廊。

  一九九六年五月二十号,已经一年了,他的未婚妻已经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年了。自她受伤昏迷后就一直这样躺着,他也就这样日夜守着,医院几乎成了他们的第二个家。

  身边的人劝他,不要这样不顾惜身体地执着地陪护,这些话他并不爱听,大多数时候都置若罔闻。他只是希望在她醒来的第一眼就能看到他。

  可陈浩南骗不了自己,他知道,阿细醒来的几率微乎其微。

  在她术后第二天医生就告诉他,要等她清醒,也许一两天,也许一两年。可当一个礼拜过去后她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,他明白,接下来迎接他的可能是无尽的等待,但是没关系,他会等。

  两个月后他让阿细转入了特护病房,这里温馨清静,最适合静养,除了医生来例行检查她的身体外便没人再来打扰。

  很多时候他早出晚归,夜晚就睡在她旁边的床上,看着她恬静的睡颜,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,也许第二天就醒了,然后窝进他怀里撒娇,朝他露出甜美的梨涡。

  然而每一个清晨都只有他独自醒来,她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。

  他不在乎,就算她紧闭着双眼,他也会跟她说早安,然后吻吻她的额头,就像曾经和她在一起时那样,除了她不会回应外,一切照旧。

  也许阿细看不见,但他执着地认为可以用声音来传递他的感情。不管是早晨离别时的亲昵,还是夜晚归来时的想念,他都说给她听,还有每天发生的趣事,也告诉她。

  在她昏迷的日子里,陈浩南还养出了一个习惯,那就是给她讲睡前故事。

  童话,神话,还有奇闻轶事,他都讲了个遍。病房里安置了一个书架,上面专门放这些故事书,一本接一本,讲完了他又买新的来,就像今天这样,专门驱车绕路去书店买回来。

  转进走廊尽头,陈浩南坐上电梯,一直到了顶楼。出了电梯再走几步就到了病房门外,他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
  和往常一样,宽敞的房间里静悄悄的。他把外套丢在沙发,快步向病床走去。床上的人眉眼舒展却双目紧闭,白皙的脸上看不到明显的血色,但微微起伏的胸口显示她还存在着。

  他亲亲她的脸,然后搬过来一个软凳,坐在床下开始给阿细讲故事。

  他一只手拉着她的手,另一只手翻开书,开口,宁静的空间里只有他说故事的声音。

  “……从此,公主和王子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。”

  一如既往的美好结局。

  他合上书,看向床上没有任何反应的人。随着他话音一落,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静谧,这样的静谧让他害怕,因为特别像葬礼上的默哀。再一想到白天山鸡说的话,他几乎要疯了。

  今日山鸡问起阿细,还问他如果她再也醒不过来,那他要怎么办。

  陈浩南痛苦地闭眼。他能怎么办?他什么也做不了。一想到要永远失去阿细他就心慌意乱,不敢预想那种绝望和痛苦,可是不好的预感却像藤蔓一样在他心中疯狂地蔓延,吞噬了他的理智和心神。

  他睁眼,水光给他的眼眸蒙上了一层云雾。他双眼通红,开始无助地亲吻阿细的手。

  “细,不要离开我。求你……”

  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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